['1204403', '云游处刑师', '目前的提纲分的是上下两篇,然后上篇已经写好了,之前翻墙一直不好用,现在网速可以,想了想还是在P站再发一下。\n下篇还没动笔,打算等到明年再写了。当然,光是上篇的独立剧情读起来也比较完整,所以读者的体验应该也不错。\n就酱。\n', ['R-18G', 'blood', 'ryona', '斬首', '斩首', '血'], 'Akakuro',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退休的刽子手 秋日的法兰西还是很宜人的。我的计划本来是在一个月之内游览完法国的全境,然而,在经过一个叫默洛克的小镇的时候,我却不得不在那里盘桓了足足一周的时间,然后才得以离去。 那是一个下午,我刚来到下榻的旅馆。刚把行李之类的收拾停当,我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进来吧,门还没锁。” 一个女声说了句“打扰”,便走了进来,开门与走路的动静都很小,看得出她的受过不错的教养。 来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制式西服,是莫洛克的镇长葵·婕瑞斯女士。寒暄了几句后,葵便步入了正题:“先生,您刚进入镇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您的行李似乎有点不一般?我看到了一您腰间的斧子。” “哦,那是我用来砍柴的。我是个樵夫,最近出来逛逛而已。” “您别骗人了,樵夫的斧头可要比您大得多——您这是行刑用的斧头吧?砍人头的那种。” “……”我没有回答。 它确实是一把斩首斧,是我在中国境内打造的,出国的这些年,我砍了不少的脑袋,也创下了不小的名声。其中,一大半的女人都是在这把斧头下人头落地的。它就像是一个依靠,能让我在异国他乡,感受到故土的力量。 我犹豫不答是因为我现在并不想揽什么活计。如果不是有头要砍,没人会平白无故地从一把斧头身上展开话题。然而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旅旅游,放放松。虽然沿途的我也砍过几颗脑袋,但那都是经费所迫。这年头男性的刽子手不好找,因此对我而言,钱并不难讨,在伦敦,我只是帮一所女校砍了几个违纪的学生,挣得的行刑费便足够我奢侈好几天。 看到我迟疑的神色,葵恳求道:“先生,我能猜到您在想什么。看长相,您是东方人吧,到这儿来一定是来旅游的。很遗憾打搅了您的行程,但我们这真的很需要一个刽子手,您就帮帮忙吧,报酬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本来就是个耳朵根子很软的人。而且不得不说,葵是个很迷人的女人,欧洲血统的她金发蓝瞳,身材高挑,一米七多的娇躯凹凸有致,如同树上一块涨得流蜜的蜂巢,稍微弯下枝头就能甜翻男人的心——更何况在求我的时候,葵将我的手按上了她的大乳房。 葵扭动着腰身,充满诱惑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与衬衣,只剩下黑蕾丝的内衣与吊带丝袜。就在我想要饿虎扑食的时候,葵却拿出了一张合同来:大意就是今请到刽子手埃文斯先生一名,帮助默洛克小镇执行刑务。 葵的意思很明显——签了合同,我才可以草她。 我手艺不错,年纪却小,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很快,字便签好了,不等葵收起合同,我便一声虎吼,将她的肉体扑倒在了床上。 云雨之后,葵赤裸着身体,一边清理着胯下与乳房上的污秽,一边对我说:“合同我看过了,埃文斯先生(我的英文名,步入村子的地界时就登记过)。您现在赶紧收拾一下去村子的东边的断头台,那里有个犯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现在就去?”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我完全没想到日程表竟会如此之紧。在葵的强烈催促以及建议下,我只穿回了宽筒的打马皮裤,就这么赤着膊和葵来到了村东。 村东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我看了看,断头台上只有一个女郎,她的皮肤呈健康的淡棕色,身上仅有一件黑皮裹胸与同色的裹腰布裙,大半截大腿与腰肢全都暴露在外,腿根的肌肉与劲韧平坦的小腹都说明着女郎的矫健。令我意外的是,女郎的手里也同样拿着一把斧头——如此健美活泼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犯人,而像是一个刽子手。 正如我猜测的那样,葵介绍道:“她叫凯莉丝,是我们镇的刽子手。虽然是个女人,但她的手艺真的很棒,工作了八年,经手的所有脖子都是一斧即断。” “八年?我知道也许这样有点唐突,但恕我无礼,我很想知道她的年龄——她看起来并不算大啊。” “她是挺年轻的,今年才25岁。”葵介绍道,“八年前,镇上的刽子手还是娜塔莉亚——也就是凯莉丝的师父。娜塔莉亚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紧张。有一次镇上出了次大规模的处决,要一连斩杀二十多个人。娜塔莉亚砍几个人后可能是斧头瓢了,砍到了一半,那斧头居然卡到了犯人的脖子里,没能一斧断头。 “这也是正常的事。一般的斧头如果保养不当,砍三十个脑袋就极限了吧。” “这确实没什么。我们也没怎么责怪她,但娜塔莉亚自己就开始紧张了。斧头是换了新的,但她的手却开始打哆嗦,接下来的四五颗脑袋,她都没能一斧了事,甚至还一个砍得比一个差,其中有一个人被摁在砧板上,几乎是被斧头割头的——用斧头割头啊!那是何等的痛苦。我们是个小镇子,刽子手就这么一个,没有替补。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请凯莉丝出山。令我们欣慰的是,她当年虽然只有17岁,然而手法与心态都相当的老道,下手干净利落,斧过头落——要知道,在那一天她是第一次执刑真实的处决,学徒期的时候,她只会用冬瓜和木柴练手。” “那么,娜塔莉亚小姐呢?她就此洗手不干了么?” “嗯……也可以那么说把。不过她洗手的方式比较特殊。由于处刑太过失败,在所有的犯人都被处决后,娜塔莉亚自己也在民愤中被推到了木墩上,为自己的徒弟开门红行刑送上了最后一颗脑袋。“ “原来如此,葵女士,看样子凯莉丝小姐非常出色,但是——既然您已经拥有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刽子手,那么我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语气不无愤懑——这分明是一场恶作剧!然而葵接下来的话语让我大跌眼镜:“不要误会,埃文斯先生。凯莉丝今天出现在断头台上的身份不是刽子手,而是犯人。” “……什么意思?”我有点糊涂了。 “是这样,凯莉丝小姐前不久决定退休了,然而遗憾的是,也许是娜塔莉亚的血腥失误给大家留下了阴影吧。八年来,虽然凯莉丝出色地完成了所有的处刑,但是依旧没人愿意再去学习刽子手的手艺。按照默洛克的传统,刽子手由于沾染了太多默洛克镇人的鲜血,因此她们退休后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远走他乡另安住处,要么在默洛克被接班的刽子手斩首,以血偿血。而执刑上一代刽子手的人,往往是她的徒弟。以师父的脑袋来证明自己具有了行刑的资格,这本是师父的责任,也是犯人们得以无痛解脱的保障。” “所以无徒的凯莉丝小姐是第二种人。”我若有所思。 “是这样。”葵继续道,“凯莉丝小姐热爱默洛克的土地,也怜悯每一个在她斧下身首异处的乡人。因此她甘愿为默洛克小镇奉献她的全部,包括生命。事实上,由于出道过早,她早就厌倦了杀戮,是您的出现,为她的退休带来了契机。” “就是这样。”站在断头台上的凯莉丝应和着,“您是埃文斯先生,对吗?您刚走进镇子的时候村长就吩咐我来这里等着,说您满足我退休的心愿。现在一看果不其然。过会就有劳您了!” 说话间,女孩的口齿流畅含笑,完全不介意刚才说的话近乎于自己的死亡宣告。这份胆大与活泼令我莫名欣赏,更别提女孩的眉眼看上去还颇为爽利。莫名地,刚刚才射过的小兄弟又硬了起来。我本以为要砍的是什么腌臜市侩的脑袋,不曾想送到我斧头上的人,原来是一个可爱开朗的少女——这可是一桩美差。 “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意履行之前跟跟下做的承诺,”我对葵说道,“但是走得匆忙,我的斧头好像落在客栈里了。” “没关系,”凯莉丝冲我挥了挥手,她手上还拿着那把斧头,“您可以用我的。” 这下再无可推脱了。我走上了断头台,来到了凯莉丝的面前,后者则微笑着将斧头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掂了掂这把斧头,比我的那把要轻点,但分量也不小。身为刽子手,凯莉丝在女生中的个头算是比较高挑的了,但是跟我比我起来依旧娇小的很。如此轻巧的姑娘居然舞的动这么重的斧头,这令我对这个姑娘不由得又一次刮目相看。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掉脑袋的原因,所以不用捆了,否则看起来跟犯人一样。”等我接过斧头,凯莉丝便转过身,面向断头墩,也面向了千百个前来围观的、她曾经服务过的村民们,“放心,我不会反抗的。” “好,那就请就位把——你应该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凯莉丝点了点头,然后先是弯下了自己的右膝,令右侧的小腿跪贴在了地面上,跪稳一边后,她又将左腿跪在了地上。等到双腿跪实了,凯莉丝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弯腰将自己的脖颈横到了断头墩上,没有受到束缚的双手无所适从,只得抱在了木墩上。 这个场景她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只不过之前都是她目睹着旁人俯身受斩,如今却轮到自己引颈受戮。对比之下,凯莉丝感到自己的小腹莫名冒起了一阵邪火。由于双腿并不是同时下跪的,因此凯莉丝的双腿并没有完全合拢。腰身一弯,臀部便自然而然地向后翘起,一阵微风吹入了她的短裙,掠过分开的双腿吻在了她的下体上,令她本就敏感的身体轻轻一颤,浅棕的面庞泛上了一抹羞红。 可惜站在她的背后,我能看到的只有她光裸的脊背,以及一段赤裸的脖颈——不知是为了方便日常的行动还是便于行刑,一根木簪将凯莉丝的头发炸成了一个圆髻,这使得女刽子手的脖颈完美地展露在了我的视野里。看到她颤抖的娇躯,由于完全不知道这些细节,我还以为凯莉丝是在害怕,于是我便将斧头直接横到了她的脖颈上——反正凯莉丝也不是什么犯人,宣读罪状之类的过程都可以免了,面对恐惧的受刑者,最好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 恐惧、迷茫、未知……临刑的刺激与性感的着装令凯莉丝完全发了情。她渴望什么东西可以捣入自己空虚的下体,然而矜持令她无法开口向我哀求。她只得开着腿,祈求风能够吹得再猛烈一些,好填充自己的欲望。然而,初秋的风暖中带柔,吹过她的下体,宛如一根手指不停地撩拨着她的阴唇,却就是不愿插入,这反而令的她的情欲越发高涨。凯莉丝的嘴唇无意识地半张着,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抱在木墩上的双手几乎把指甲楔入木头,身体也越发燥热了起来,纤韧的腰肢时不时地发出触电般的扭动。 就在这时,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凯莉丝的呻吟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去,却是我的斧头落了下来。不得不说,作为一名刽子手,凯莉丝把自己的工具保养得很棒,本来我还担心略轻的斧刃会影响行刑的质量,因此这次挥斧我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量,不曾想这一下子直接将斧头砍到了木墩里,斧刃没入接近一指深。木墩尚且受不起如此威势,更别提凯莉丝的脖颈了。在我感受到阻力之前,她的脖颈就已经被一分为二,离了身子的脑袋带着血花蹦跳着飞到了木墩前的篮筐里,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她的额角直接撞在了框子的边缘,差点掉到断头台下。 与此同时,她无头的尸体猛地向上一挺,出色的腰腹力量使得她跪在地上的小腿甚至有一瞬间离开了地面,仿佛要站立起来。然而下一秒,她的膝盖便连同着整个身体一起重重地歪倒在了地面上,抱着木墩的双手借着身子跌倒的势头用力一甩,竟将数十斤重的木墩扔开了半步远。这还不算,她的无头尸体蜷缩在地上,纤细的身子在纤腰的带动下时而C形,时而成I地扭动着,四肢更是如中了邪一样,以肘膝关节为核心不停地颤抖,足足抽搐了五分钟才逐渐平息下来,这时她的包臀布裙——其实就是用一条布抱在腰上的那种简易裙子——早就被蹭成了布条,露出了被淫水打湿的阴毛与下体,黑皮的裹胸也蹭掉了一半,露出了不算甚大,却极为坚挺结实的B+乳房。欣赏这样一个少女的无头尸体的最后表演真是一次难得的享受,遗憾的是她的皮肤也因剧烈的挣扎而产生了不少擦伤,不过在颈血喷溅中,这些细微的伤痕似乎也并不怎么显眼。 我也曾处决过一些健壮的女犯,她们中的一些人看上去比凯莉丝要健硕得多,然而通过斩首后的反应,我可以肯定地说,凯莉丝的肌肉强度绝对是她们中最高的。这也是我斩杀的第一位“同行”,在很久以后,我都会记得这个少女眉眼含笑地将斧头递给我的奇妙场景。 第2章 第二章 狂热的粉丝 处决凯莉丝的过程还算是令人愉悦,然而被我砍掉的美女脑袋也并不在少数。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在刽子界内的名声已颇为响亮,而任何行业中的佼佼者都会“遭受”一个“劫数”,那就是拥有粉丝。我也不乏一些粉丝,而在这种女多男少的年代里,粉丝们追求我的途径,往往就是请求我砍掉她们的脑袋。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第一位粉丝,我至今都还记得她,也记得与她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那是个夏天,我协助一所大学完成了毕业典礼上的一些处刑事件后,一位女生找到了我,她自称是那所大学的学生,叫艾诗莉,正念大三,秋后升四。 艾诗莉长得很可爱,长着一张娃娃脸,尽管已经二十二岁了,但金黄的双马尾与湛蓝色的大眼令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洋娃娃。如果不是胸前的丰伟,她看起来最多就是个初中生。 按艾诗莉的说法,在典礼上受刑的女孩中,有一个是艾诗莉的直系学姐,据说还是那一届的系花。遗憾的是,尽管验明正身的时候我有宣读每一个受刑者的名字,但我真的想不起来她的学姐叫什么了。所有跪倒在我斧头前的人都只是一份任务而已,我只会想着如何砍掉她们的脑袋,而不会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作为一个刚出道的刽子手而言,我还远远没能学会享受斩首美女的乐趣。 艾诗莉则不同。她是我刽子手生涯,乃至整个人生中的第一个粉丝时。我不可能不对她以及她的褒赏印象深刻。我暗下决心,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这个粉丝,尽一个偶像所能地让她快乐。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问起她有什么愿望时,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被你砍头。”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当时的表情。我只知道我扶了半天才重新把自己的下巴按回脖子上:“您……您确定?” “非常确定。”艾诗莉甜笑着,然而湛蓝的眼眸里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妥协了。艾诗莉固然甜美,然而我却发现自己的潜意识中似乎并不介意摧残掉这样的一株花朵。但是,就算我愿意助艾诗莉一臂之力,社会的阻力也是不可忽略的。虽然斩首一个女孩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然而这也并不意味着女性可以被无理由地随意杀戮,尤其是在人口密集、交互密切的现代社会,若是没有规范与约束,社会就要乱套了。 当我给艾诗莉阐述明白这一顾虑时,小姑娘撅着嘴巴,遗憾地走掉了。 完成了任务后,我在学校安排的宾馆里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离开。就在我收拾东西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我开了门一看,是艾诗莉。 小姑娘传了一身粉色系的萝莉塔连衣裙。看到我,她兴奋地扬了扬手,递给了我一片纸。我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XX系学生艾诗莉·洛克萨尔,于XX年X月X日驾车经过XX路口时被发现无证驾驶,证据确凿,情节恶劣,学校经内部审理后,决定判处艾诗莉小姐死刑,死刑方式为斩首。该宣判自违法即日起起效,务须在七个工作日内将艾诗莉·洛克萨尔问斩,人头示众。” “你是故意的?”看完判决书后,我脱口问道——这丫头昨天想死,今天就犯了法,其中到底有没有猫腻,傻子都知道。 “嗯。”艾诗莉眨了眨眼,“我没驾照的。昨天租了辆车在街上开了开,才拐两个弯就被抓住了。警察的效率真不错,嘻嘻。” “没驾照还能租到车子的?“ “用身份证就可以了。有钱能赚,车行的人才不会管那么多呢。”艾诗莉笑道,“埃文斯先生,社会上的阻碍,我帮你摆平了。现在您可以砍掉我的头了吧?” “但是你这样,究竟图的什么呢?”我有点汗颜,“你花了钱,付出了心思和想法,只为把自己弄上断头台?而且抛弃这些小的东西不说,你的父母呢?他们辛辛苦苦养育了你二十多年,你就这么死了,他们不伤心么?” 我说的真诚,然而艾诗莉却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妈妈早就死了。在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我爸把她穿刺了,整个儿上的烤架。我刚来学校,他就给我娶了个后妈,比我大了不到五岁。奶子也不比我的大多少,切。” “那……那就考虑下你父亲的感受?毕竟你是他的女儿啊。” “那又如何?我是他的女儿,但又不失他唯一的女儿,我有过两个姐姐,都在成年后被父亲半哄半推地送进了肉联厂。如果不是考上了大学,我也要步她们的后尘。”女孩的眼神中显现出了一丝落寞,“实话跟你说,我租车上街的计划,我爸他是知道的。他只是笑着说了句‘你也有愿意为之而死的对象了啊’便不再过问。至于继母,她只是遗憾我的奶子没能被端到自家的餐桌上。” “这样啊……” 没想到这之中还有如此多的过节。面对落寞的女孩,我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耶!” 见我允可,刚才还一脸阴郁的小姑娘高兴地一跃而起,花边繁复的大裙子半空飞扬,露出了女孩裹着白吊带袜的纤细双腿。女人的脸,还真是比翻书快。 后来我才逐渐明白,死刑是有快乐的,而且这份快乐不仅属于刽子手,也同样属于一些受刑者。当然这都是后话,在当时的我看来,死亡心愿得偿的艾诗莉就是个神经病。然而,这些对于艾诗莉而言都不重要了。她带着我来到了教导处,在老师的帮助下公证我为她的处刑刽子。如此一来艾诗莉的结局便彻底注定,小姑娘的性命也捏在了我的手上。 除非是罪大恶极,需要空开处决,否则,学生一般都会在学校设好的密室中被私下处死。我本想着当天就把她结果了以便赶路,然而本来急于求死的艾诗莉却苦苦哀求,让我留她一晚,第二天再砍掉她的脑袋。没办法,我不得不跟管理密室的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自掏腰包,在宾馆里多住了一晚。年少不懂事的我当然不明白艾诗莉在想些什么,直到深更半夜,睡的正香的我突然觉得身上一沉。朦朦胧胧地醒来,却发现艾诗莉正跨坐在我的身上。 “干……干什么?”惊吓伴随着朦胧的困意,令我的舌头大了一圈。 望着惊疑不定的我,艾诗莉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什……什么fong……风情?” “你说呢?”艾诗莉的嗓音里露出了一丝幽怨,“一个明天就要被斩首的女孩躺在你的身边,你还真就能睡过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引导者放到了她的胸脯上。手指触及之处,皆是一片滑腻,我甚至还碰到了两个发硬的“葡萄”。直男如我,也明白那葡萄的真身是什么。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丫头居然一丝不挂,一对D杯有余的大奶挺立在胸脯前。 “你……你……” 我还待说什么,艾诗莉突然一弯腰,用嘴唇封住了我的口。一条湿软滑腻的小舌婉若游鱼地在握的唇齿间舔舐了起来。 热吻过后,艾诗莉略微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草我。如果我没被草死,砍掉我的头,好吗?” 她呼出的热气就吹在我的脸上。 再木头的男人,到这个份上也会变成一头野兽。随着一声娇呼,艾诗莉便被一把掀翻在了床上,不等她发出更多的声响,我一口啃住了她的嘴巴,双手则直接抓上了她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令她封闭的口腔中不断地发出呜呜的低鸣。最后令她一个白眼昏过去的,是我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大兄弟。 艾诗莉被我从昏到醒,从醒到昏地草了四五遍。当天边出现一缕破晓时,我穿着粗气栽在了她身上,把头埋进了她的大乳房间。半梦半醒地过了不知多久,我恍然睁眼,低下头看了看,六块腹肌还在,然而我明明感觉自己从前腹到后腰之间已经空空如业,如同两片纸一样牢牢地贴在了一起。 抬起头一看,艾诗莉已经醒了,为了让我枕得舒服,她的姿势一直没动过,两座奶峰随胸膛的呼吸缓缓起伏着,如水的双眸无限温柔地望着这个索命的情郎。一摊暗暗的嫣红在艾诗莉屁股下的床单上蔓延而开。看样子,昨天竟然是她的初夜。看我醒来,她柔声道:“你醒啦。” “第一次吗?”我问道。 “嗯。”女孩低垂着脑袋,“我觉得,初夜要给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而截至到明天的我的一生,陪伴到最后的人就是你。” 好感人的话语。然而我却莫名觉得小腹有一阵邪火。我咽了口唾沫,继续问道: “你……一直没睡吗?“ “没啊……被你弄得那么夸张,睡也是疼晕过去的。”艾诗莉轻声道,“以后我有的是时间睡呢。倒是你,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就没打搅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只是担心你万一你休息不够,拿起斧头的时候头脑一昏,把我的脖子劈了一半,那就糟糕了。” 是啊,主动求死的女孩真的是神经病,但那又如何呢?罹患这种“神经病”的女孩,似乎散发着比普通人更为浓重诱人的的荷尔蒙香味。看着女孩一脸轻松地诉说着这些东西,我感到自己干瘪的下体又鼓胀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将手又攀上了艾诗莉的乳峰,想再感受一下这份温存,不想少女灵巧的一闪,直接躲过了我的咸鱼手:“傻瓜,还想要啊?我可不给了呢。” “为什么?”我有点意外。 “你昨晚可是巴不得早点处决我呢。” “跟你赔礼还不行嘛。”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我错啦。我应该多陪陪你” “但是你跟管密室的人约好了,使用权限只限八点半之前。” “我们也许可以迟一点到。” “但是我不可以。”艾诗莉笑道,“按照法律规定,如果犯人因非管理方的责任迟到出席自己的处决,那么管理方有权以任何方式处死该犯人。据我所知,我们大学的佳人水饺口碑一直不错,它的馅料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来自于不安分受死的女学生的——难道埃文斯先生希望我被整个儿地扔进绞肉机嘛?” 一来二去,直到我们穿好衣服退好房,我都没能再尝到艾诗莉的滋味。 虽说是去执刑,然而艾诗莉却依旧穿着之前的那套洛丽塔裙,看上去不是去砍头的,倒像是参加二次元的机会,搭配上她童颜巨乳的模样,看起来也确实颇有日漫少女的可爱风采。 由于我们两人都衣着整洁,因此路人对我们倒也没投来什么特殊的目光。一路上我们相对无话,一直走到了处刑室里。 处刑室配备齐全,断头台、绞索、甚至是铁处女,各种各样的处刑设备应有尽有。然而,渴望在我手下终结的艾诗莉,自然最希望品尝斧头的滋味。 由于我们旖旎了一夜,床起的就很晚,进到处刑室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八点二十了。 “十分钟后我进来拿脑袋。”说完,管理人员便关上了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所有的器具都被推到了墙边,偌大的室中心只摆了一座斩首木砧。 我望着艾诗莉,后者整一脸羞红地揉着裙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啦……我只是在想,你是打算现在就砍我,还是要我先……脱了衣……服……” 说道后面,艾诗莉的声音已然细若蚊蝇。 “啊……”我愣了下,说起来,我还真是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因为一般情况下,女犯的着装都是由管理方安排好的,而受雇于管理方的我只需要砍掉她们的脑袋就可以了。四思索了半天,我说道:“要不你就穿着衣服砍吧。” “为什么?”艾诗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意外,“一般的男性好像都比较热衷于欣赏女性赤身受斩啊。而且你对我的身体不是也很饥渴吗?” “是。但我觉得,你穿着这身衣服应该会很有意思。”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让我有一种……斩首动漫人物的感觉。” “噗嗤……动漫人物还行。”艾诗莉被我逗乐了,“没想到你的骨子里还有点宅文化。行吧,那就穿着衣服砍好了。不过……这衣服的领子有点高,会不会影响你发挥?”艾诗莉比了比自己的已经,这款传统套式的洛丽塔领口确实很高,领子上还缝着层叠的蕾丝边,将艾诗莉的玉颈从后颈一直遮掩到了咽喉。 “这好办。” 说完,我走上前去,揪着蕾丝衣领往两侧一分,只听刺啦一响,丝绸的衣领瞬间被撕开了一个大叉,原本紧紧围绕着脖子的衣领被我拽的几乎要落下肩膀,将艾诗莉的锁骨以及胸前的大片雪腻都暴露了出来,漆黑的乳沟在衣服的烘托与挤压下下,比赤裸时要来的更为深邃。 在我撕衣服的时候,艾诗莉的双手乖乖地拽着裙角,一双大眼微微合拢,任由我在她身上施暴。等我停下动作,小姑娘才敢睁开眼。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来到了艾诗莉的身后,将双手缓慢地摁倒了她的肩膀上。 在双手接触的一瞬间,艾诗莉的娇躯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她逐渐冷静了下来,配合我双手上的力道开始弯曲膝盖。很快,她变跪在了斩首木墩的前面。 双马尾的头型除了可爱,另一点好处就是方便斩首。所有的长发都被系作两束分左右垂在两鬓,这使得艾诗莉的后颈上没有任何的杂发。由于艾诗莉完全是自愿的,因此我对她的捆绑颇为敷衍,只是象征性地将她的手腕交叉着绑在了背后。接着,我一边抚摸着少女的后颈,感受着嫩滑的肌肤与脊椎的轮廓,一边轻声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艾诗莉没有说话。 以为女孩无话可说,我便预备将她的头颅摁在木墩上。不曾想察觉到我手上的力道,女孩突然慌张地叫了声:“等一下!” “怎么?”我被吓了一跳,“不想死了吗?” “不是!我……我有话要说!”“我……我……”不知为何,女孩的语气有点结巴,白嫩的腮帮颤抖着,一点一点地变得通红。 “不着急,放松,慢慢说。”我试着让她缓和一点,不曾想看到我的面庞后,女孩的脸颊更红了。半晌,艾诗莉嗫嚅到:“你……你把脸转过去,我才敢说。” 这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反正处刑室的门是锁着的,我不用担心她逃跑。于是我便依言转过了身子:“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面向的好像是一面纪念式的墙,不过墙上挂着的不是什么奖项或报纸,而是几十颗女性的人头,这些人头千姿百态,大多比较漂亮。人头的下面写着执刑的日期以及犯人的生平、所犯罪行之类的描述。 就在我欣赏的时候,艾诗莉的声音突然爆发了出来: “我好后悔今天早上没答应你再做一场不过现在时间已经晚了来生希望你还能草我现在快点砍掉我的头吧!” 这一连串的话就跟不喘气似的,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过头去一看,少女已经埋下了头,将脖子放在了木墩上,跪趴着的娇躯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拼命地喘气。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后悔今天早上没有答应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就是再草我一次嘛!”艾诗莉几乎要气哭了——这么羞耻的话! 原来少女如此急不可耐地将头搁在木墩上是因为害羞啊。这莫名让我想到了那些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傻,但傻的可爱。真是个惹人喜欢的姑娘。我柔声道:“你要是喜欢,现在也可以来一次啊!” 一边说着,我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如此极品,谁会拒绝多上一次的机会呢?令我意外的是,艾诗莉拒绝了: “不要!我要你砍掉我的头!现在,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这是什么意思?感觉自己仿佛受到了戏耍。然而对于这个女孩,我却莫名的生不出气来。艾诗莉,我的第一位粉丝,一位将初夜交给了我的情人,一个即将将头颅先给我的囚犯,我对她的热情与搞怪产生了莫名的情感。是喜欢吗?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依言提起了斧头,将它搁在了艾诗莉的后颈上。如果自己找不出答案,那就按照别人的指引来吧——哪怕她是要被你砍头的犯人。 冰冷的斧刃令艾诗莉的娇躯抖了一下。应激的反应后,小姑娘的躯体不再起伏了,而是开始逐渐绷紧,平坦的脊背挺得笔直,赤裸的脖颈纹丝不动——看得出,她有意识地在压制自己的呼吸,以便配合我行刑。 真是个好姑娘。怀揣着这种感悟,我抬起了斧头,然后……一挥而下。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在斧刃的破风声响起的一瞬间,艾诗莉极为快速地低声道:“我爱你。” “什么?” 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我想停下和她再说几句话,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等我回过神来,斧头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木墩。 艾诗莉的脑袋滚落在了地上,她无头的身体晃了两下后,便歪倒在了地上,开始了最后的舞蹈。 这个女孩,三秒钟之前告诉我她爱我,两秒钟之前被我砍了脑袋。 我拄着斧头呆呆地站在地上,望着艾诗莉的最后表演。就在这时,处刑室的门打开了,是管理人员: “呵,这是刚砍完么?你不是专业刽子手吗,怎么动作那么慢……” 第3章 第三章 三个死刑犯 晚上葵兑现了她的诺言。一阵云雨之后,我和她裸着身子共衾而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会回忆起艾诗莉的事情。也许是凯莉丝和艾诗莉有什么相通之处?又或者是葵的性感与热情唤起了我久寂的荷尔蒙?谁知道。 总之,凯莉丝的斩首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葵带我来到了镇上一个写有保卫处的房屋里。在那,我见到了三个女犯,她们是玛姬,以及名叫凯瑟琳、罗萨琳的萨隆科姐妹。由于日内就要被处决,因此她们全都是裸体的。 按照葵的说法,由于默洛克小镇出于远离战线的山区,因此,无论是随军出征还是外出打工,默洛克的男人大多都背井离乡地离开了,再加上玄妙的性别比例,因此,默洛克留下的基本都是女人——毕竟,这里连刽子手都用的女人,所以,犯人全是女性也就不足为奇了。比起夸张的男女比例,我更关注的其实是女犯的相貌——阅女无数如我,见到三个女犯的长相也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 玛姬肤色微黑,有着深邃的眼线以及丰润的红唇,看上去有些吉普赛血统,黑色的头发已经被修剪至后颈根部。有着巨乳与蜂腰的她是三位少女中最性感的,紫色的乳头与暗色的肌肤浑然一体。凯瑟琳与罗萨琳差着两岁半的年龄,并非一胎双生。尽管如此,姐妹俩依旧在很多地方都有着相似之处。一色的牛乳肌肤,麦色的蜷发未经打理,随意地披散在脑后,草绿色的眼眸让本就清丽的两张瓜子脸带上了一种出尘的脱俗感。姐妹俩主要的区别应该还是在身材上把。姐姐凯瑟琳的身体已经基本发育完全,虽然凹凸的程度不如玛姬那么夸张,但梨型的乳房依旧显得极有分量。对比之下,妹妹的胸脯则稍显幼稚,两坨嫩乳,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很像我故乡的一种传统美食——粽子。而女孩的皮肤真就如同糯米般一样滑糯柔嫩。姐妹俩的乳头都呈现鲜嫩的朱红。看样子都没什么性经验。 我真的为默洛克凝聚了天地灵气的山水所折服,本来只是奔着一个世外桃源来休闲,不曾想这里产出的人儿丝毫不逊于它清丽的风景。不过我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想当年为学校与大企业规模处决的时候,见过的裸女也不在少数。就算质量有所不及,几十甚至上百对奶子与大腿也足够磨炼一个男人的心智。所以,此刻这三个鲜嫩欲滴的肉体在我的面前一摆,也不至于就让我迷失自我——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昨晚刚被葵榨了个干净。因此,当热情奔放的玛姬向我抖着胸脯,几乎是在明示她想要挨上一炮的时候,我选择性地忽视了。 在见到我的时候,女孩们的双手都是被拷在身后的。然而,她们的表情却都颇为从容淡定。这跟我之前接触过的那些死刑犯有着不小的区别——在城市里,女囚主要分两种:一种是由于政府征召、犯罪等因素被迫走上断头台的受迫者,另一种则是出于幻想、刺激,甚至是单纯的喜欢等自发因素,自愿献出头颅的志愿者。前者往往在临刑时会惊恐不安,而后者则往往表现的较为,额……怎么说呢,淫荡?没有贬低的意思,但我所经手的自愿女孩似乎都很喜欢在人头落地之前再好好地享受一次高潮——自慰也好,拜托我也罢。 然而,这三个女孩却与前两者都迥然不同。她们整体给我一种……宠辱不惊的淡定感?似乎处刑虽然是个惩罚,但好像这个惩罚跟去做社区工作没有什么区别。她们不会主动去触什么霉头,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要受罚了,她们也不会歇斯底里地去反抗什么。这种顺其自然的感觉倒让我颇为新奇。 在行刑前与刽子手见个面既是传统,也可以一定程度缓解女犯们的紧张程度(虽然她们看起来也并不怎么紧张)——毕竟被一个陌生人砍头听起来似乎比熟人经手更为可怕冷酷。 我的长相还算英俊,肌肉看上去也颇为结实。在当面干净利落地劈断三根碗口粗细的木头后,女犯们便被带离了囚牢去做最后的刑前准备——我已获得了她们足够的信任,无论是人品还是业务能力。而我也趁机打理了一下我的仪容。约莫半个小时后,我便在葵的陪伴下前往了昨天的刑场。 刑台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女孩们也早已跪在了刑台上。牢狱里的日子让她们肤色苍白,此刻在阳光下呆了一会,她们看上去似乎精神了不少。暗肤的玛姬看起来不太明显,但萨隆科姐妹的面庞看起来红润了不少,肌肤也带上了血色,看上去就像涂了淡妆——事实上村妇们也确实帮她们打理了些妆容,尤其是腮帮,被描了玫瑰酿成的红晕,这样可以有效地令落地后的人头不至于失血失色。 除此之外,萨隆科的姐妹的发型也被重新打理了一遍,梳成了两根斜马尾。跪在左侧的凯瑟琳马尾右斜,右侧的妹妹罗萨琳则马尾左斜,姐妹俩的马尾一个搭着右胸,一个搭着左乳,一大一小两个乳房并着排,马尾根的发圈儿甚至交织在一起,这唯美的画面,看起来却莫名带着一丝色气。 由于是真正的死囚,女孩们也被下了手铐,转而用真正的麻绳绑了起来,不想凯莉丝那样没受到任何束缚。捆绑的范围也并不局限于手腕,而是将女孩们的上身绑了个遍,绳花在双乳间交叉过后,又在乳下胸骨上的地方横了一道,双手则被倒吊着,手腕交在脊骨之间地牢牢绑住,除此之外,颈后与腹部倒没有绳子,看起来与中国古代的绑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有点像五花大绑的简化版。 将一个稻草栏往木墩前一放,处刑便可以开始了。偏远地区无需牧师和法官,一个好的刽子手便可以主导一切。 首先要处斩的是玛姬。我捏着她的后颈,带着她站起身来走到木墩前又跪下,整个过程中看似强迫,实际上我的手只是做做样子,全靠女犯的感知与默契配合,并没用上多大的力气。 在来到木墩前的过程中,玛姬始终没有放弃向我抛媚眼,腰肢也在行动的过程中若有若无地扭动着。我不得不将她的脑袋摁倒木墩上,这才避开了那双满是挑逗的黑色瞳孔。虽然欲求不满,然而在接触了墩面后,玛姬便乖巧了起来,上半身伏在木墩上一动也不动。本来就修剪过的柔顺短发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耳侧向左右吹落,将玛姬娇嫩的黑脖子暴露的极为完美。不过她的下半身依旧不老实,丰满的臀部高高翘着,时不时还晃动几下,唯恐我看不到臀瓣中间那一道丰厚的肉唇。一对丰乳在跪趴的姿势下如同一对蜜瓜,重重地垂在胸前,乳头几乎都要垂到地面。 现在日头已经到午,是时候开始了。我将斧头在玛姬的后颈略作比对后便高高举起。 似乎是察觉到死期将近,玛姬臀部晃动的活动明显慢了下来,但似乎是出于倔强,虽然幅度小,但玛姬的腰肢依旧微微地摆动着,似乎想把自己的淫荡维持到最后一刻。 也许是表现的有点夸张,玛姬举止在我看来不但没了吸引力,反而有点好笑。真是个有意思的淫娃呢。我忍着笑意,劈下了手中的斧头。 只听通的一声闷响,玛姬的脑袋瞬间蹦跳着落进了稻草篮子。本来微微扭动的臀部,在人头搬家的瞬间僵直地一撅,这使得臀瓣间的那道嘴唇整个地外翻,更加显眼。这还不算,似乎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存在感,那两片棕黑色的唇肉抖抖索索地,竟然撒起了尿。 几秒钟后,玛姬的身子便歪倒在了血泊里,尽管绑得紧,吊在背后的双臂依然能够看出明显的颤抖,那双手以受缚的手腕为圆心,僵硬地甩动着,不几下便磨破了手腕,流出的血染红了棕色的绑绳。 不一会,等玛姬挣扎减缓,本来鲜红的血也变成了暗紫的血浆,玛姬微黑的肌肤躺在血泊里看起来倒莫名的和谐。老实说,这是我执刑生涯处死的一个暗肤美人,原来一直觉得浅色人种的斩首刑更为美观,此刻,玛姬用她的生命改变了我的想法,这个视觉享受还是别有滋味的。 玛姬的尸身还未完全平静下来,我已经迈步走到了木墩前,探手抓住了玛姬的脑袋,将它面向观众高高的举了起来——展示死囚的头颅,这是很多地区共有的处刑文化,观众也往往会在这时对刽子手投以欢呼与掌声。然而此刻,看着高举人头的我,台下的观众却一片寂静,毫无反应。 这大概就是文化冲突?我尽量将脑袋又放回了篮子里,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若无其事,然而我的脸早已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我保证,以后的处刑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接下来便要处理萨隆科姐妹了。姐妹俩面面相觑地看了几眼后,身为姐姐的凯瑟琳主动站起身子,向着斩首木墩走来。 一般犯人处刑的过程都需要刽子手的全程押送,以彰显死刑的威严(正如玛姬,她其实对自己的死刑也很配合,但我还是将她押到了木墩旁,尽管只是做了些表面动作)。但无可否认,一个身子受缚的美人主动向刽子手走来的画面真的很有味道。 走到断头墩前后,凯瑟琳没有急着下跪,而是转过头,用一双绿色的水瞳盯着我。在我点头示意后,她才弯下腿,将膝盖跪到地面上,一副柔顺的模样。 由于头发带卷,尽管已经被编成了马尾,凯瑟琳的颈后还是有一些碎发。我伸出手去将那些美观却碍事的小装饰整理干净后,这才摁着凯瑟琳的后脑,将她的脖子按到了木墩上。 也许是由于刚处斩过暗肤的玛姬吧,此刻凯瑟琳跪在眼前,从丰臀到后颈,一整片的雪肤在我的眼中显得越发白嫩耀眼。那双倒吊着的手手指微弯,静静地叠在脊背中间。当我把斧头搁到凯瑟琳后颈上瞄准的时候,双手指也只是出于本能地僵直了一下,接着又弯了下来——看得出,女孩很放松。 尽管是长姐,但女孩的年龄也没有多大。面对死刑也可以淡然处之,女孩的态度着实令我惊叹。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跟她聊聊如何才能达到这副心境,然而时间不给机会。在些许的遗憾中,我落下了斧头。 又是一声闷响后,凯瑟琳的脑袋便与玛姬的做了伴。 失去头颅之后,女孩的身子只是过电般地抖了一下,接着便冲着木墩的方向慢慢倒去,直到断颈杵在了木墩与地面接触的夹角里,鲜红的血扑簌簌地喷了一木墩,而丰满的乳房则被压在身下,形成了两团肉饼。这个姿势下女孩的大腿、背部与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处在三角形夹角上的丰臀则直冲天空,粉棕色的肉唇翕动了几下后,没有失禁,只是滴落了几滴透亮的粘液。似乎在斩首的瞬间,女孩还体验到了一丝高潮。能看得出,面对自己的处刑,凯瑟琳真的是由内而外地坦然,因此失去了大脑控制后,她的肉体依旧表现的静谧柔顺。 罗萨琳一直跪在姐姐的身后。当姐姐跪在地上,将脖子搁到木墩上后,姐姐的脑袋便消失在了罗萨琳的视野里。在斧头举起又落下的过程中,罗萨琳都看不到木墩另一侧姐姐的脑袋是什么状况,只能看到姐姐跪立的大腿丰臀,以及一双白嫩的脚丫。当斧头落下后,姐姐的身子重心逐渐前移,本就硕大的白屁股更加高耸,几乎将木墩完全遮住。直到姐姐的尸体被抬起来,小丫头才发现,姐姐的脖子上已经没有了头颅。 从牢狱相见一直到初上刑台,小姑娘的表情都还算镇定。此刻,看到可亲可敬的姐姐已经身首异处,露出白色骨茬的断颈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血,罗萨琳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起来。 “来,小可爱,该你了。” 对于处刑过程无比专注的我自然是注意到了罗萨琳的变化。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好缓解女孩的紧张情绪,然而常年断人决命的我,说出口的话却还是自然而然地带着点命令的口气。至于“小可爱”的这个称呼,我本来是想让自己显得亲昵一点,然而实际上让人听来却像是一个拐卖女孩的怪蜀黍。 总之,罗萨琳的面色依旧苍白,却还是配合我的命令,柔顺地来到了断头台前,然而她发着抖的双腿尝试了几次,却始终跪不下去。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得不一手拖着女孩的腋下,一手揽着女孩的腰,帮着她跪在了木墩前,这才确保行刑可以继续下去。 由于久握斧柄,我的手指上满是老茧,摸在女孩柔嫩的肌肤上,这奇妙的触感令我和罗萨琳的内心都微微一荡。等到跪稳后,女孩偏过头,红着脸说了句“谢谢”,然后不等我回应便忙不迭地又转过头,将脑袋伏在了木墩上,娇羞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可爱的艾诗莉。 如果假以时日,我毫不怀疑罗萨琳会出落得比艾诗莉更加清丽可爱,可惜…… 感慨之中,我劈下了今天的最后一斧。 又是一声闷响。只不过比起玛姬和凯瑟琳,罗萨琳的脖子明显要纤细的多,因此斧头剁入木头的声响也要更大一点。女孩的脑袋一蹦一跳地,却是仰面落入首级篮的。等头颅在篮子里落定后,罗萨琳却还没死透,那双绿眸左转右转,直到瞥到姐姐的容貌后才算安心,那双绿瞳便就此住在了姐姐的脸上,直到瞳孔逐渐放大。 与此同时,小姑娘的身体也极为出戏。也许是由于纤瘦,也许是因为临刑的紧张,总之,女孩身体的反应在三个人里是最剧烈的。在断头的一瞬间,女孩的腰身瞬间往后扬起,带着腔子里喷涌的血液在空中花了一道弧线,溅了我一身不说,几乎撒到了刑台之外。下跪时颤抖无力的双腿,在断头后却显得极为活跃,常规的抽搐就不谈了,那脚脖和小腿一使劲,差点将一个无头的身体给立起来。不过毕竟瘦小的身体没多少肌肉,在小腿离地的一瞬间,女孩的身体便轰然倒地,仰着面儿将手压在了背后,只有一双骨感的长腿不住地踢蹬着,比姐姐更为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地,将黄中带白的液体尿了一地。 望着女孩抽搐的肉体逐渐平静下来,我松了一口气——今日的处刑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第4章 第四章 奶油般的面包师 临睡前,我跟葵也聊起了白天的处刑。虽说罗萨琳在受刑的时候有所畏惧,但总体来讲,三个女孩面对处刑的态度都是挺自若的,这引起了我不小的兴趣。 “感觉我喊她们上刑场就像是喊她们去逛菜市一样。” “你这个比喻有点特别。”葵想了想,“但其实还挺恰当的。” “什么?”我本来是半开玩笑的,没想到却一语中的。按葵的说法,默洛克没有特殊的人口管理部门,也没有特殊的法制部门,所有的一切全靠葵与众多的默洛克村民自理。和谐的氛围加上偏远的环境,造成了默洛克恬淡自然的氛围。多过一天与少活一天,区别并不是很大,女人们不必对平淡的生活过多留恋,却也不会排斥在这样的山林中多苟活几日。对她们而言,死亡与其说是一种自我的失去,不如说是一种对她人的给予。在默洛克,被处死的女人,她们尸体的主要处理方式与外界一样,都是用作食材。默洛克的人们不会强迫谁去死,也不会有人平白无故主动赴死。往往都是市场上货源紧缺了,或是哪家哪户需要女人肉尝鲜或举办什么活动,这时候才会有女人看看自己是不是无欲无求,若是了无牵挂了,这才献出肉体施以援手。 “那玛姬她们……真的是有罪的吗?” “是有罪。但是不是要定为死罪,我们是询问过她们意见的。如果她们不愿意,她们完全可以报公共服务,为大家扫大街和厕所。” “这样啊。但我看罗萨琳好像死得并不怎么情愿。” “这要怪她姐姐了。”葵叹了口气,“本来妹妹年龄就小,定罪就轻。但凯瑟琳可能是太喜欢自己的妹妹了,一定要带着罗萨琳一起死。罗萨琳没什么主见,又很依恋自己的姐姐,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实话跟埃文斯先生说,就在你去见凡人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去见了她们一面,想把罗萨琳救下来。” “原来是这样。”我扼腕大呼,“早说啊。早跟我说了,我就不砍她脑袋了。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姐姐的斩首把她吓得不清来着。” “那倒不必。上了刑台,犯人性命就相当于已经进了棺材。再加上您本来就是客人,强行刀下留人,留的是默洛克的人民,损害的却是您的脸面。” “唉……”我叹了口气,“那她们的肉体?也被?” “是的。都被村民们抬去处理了,这几天应该就会被投入市场。顺带一提,为了表达对您的感谢,她们特地留下了玛姬的乳房与凯瑟琳的大腿,备作您这几天的餐用。” “默洛克镇没有法律,却没有所谓的规模处理——那在我们看来是种滥杀。与外界相比,默洛克要和睦得多。”葵解释道。 “这样啊……”我不由得想起了白天,当我将玛姬的脑袋举起来示威时,台下的观众没有一丝的欢呼声——按葵的话来推断,观众之所以会保持缄默,是因为在她们眼里,玛姬也好,萨隆科姐妹也罢,她们都是默洛克的镇民,是自己的同伴。就算是被处死,被食用,她们也是以同伴的身份死去的,而不是什么敌对的政客,或者是下贱的肉畜。 “这样的女人……或者说这样的镇子,还真是令人神往。” “神往什么,你现在不久身在其中么!还神往,表现的多浪漫似的。” “不光是镇子,还有女人啊!难道也有深入其中么?”说到这,我突然一把抱住了葵,“要不,你让我‘深入其中’试试?” “噢哟!”葵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抱吓了一跳,缓了缓神,她咯咯笑了起来:“冤家,昨天不才让你深入过,还不入够?” “这种东西,怎么能够的?”我也笑了,“那天玩的都比较正经,今天让我看看葵姐姐的菊花——葵姐比我成熟那么多,知道的、体验过的玩法应该比我多得多才对。” “乱弄!”葵一边笑着,一边却挣脱了我的怀抱,弄得我在原地一脸愕然。 “葵姐,这……?”葵突如其来的矜持晃得我一个踉跄——难道今晚我要一个人度过了? “你看你猴急的。”望着我一脸的囧相,葵笑得直不起腰来,“就那么点出息,没有女人真就没了主见呗?” “你……” 葵阅历丰富的很,三言两语一过,我就明白了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看着我如此窘迫,葵也松了口:“放心,姐姐算是半求着让你来这儿做事的,怎么会亏待你?今晚姐不陪,自然会找别人来替姐啊。” 说完,葵便引着我走向了里屋。等打开房门,一个女声窜了出来:“是村长大人么?” “是!”葵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我让进了屋。我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女孩正坐立在床上,她扯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的上半身,但被沿外依旧能看到她裸露的肩膀——看样子,女孩似乎并没穿衣服。一头柔顺的头发呈淡棕色,分着三七的刘海,柔顺的披散在肩头,一对棕色的瞳孔水亮亮,怯生生地看着门口的我。好可爱的一女生,看起来似乎有几分东方血统。我正欣赏她娇怯的模样呢,女孩朱红的嘴唇颤抖抖地,对着我糯糯地问道: “埃文斯先生?“ 这么可爱的女生,居然认识我? 不等我答话,葵先开了口:“对!他就是埃文斯!亲爱的克莉姆,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将我往房间里一塞,葵也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砰的一声直接关上了门。剩下我和床上半裸的妹纸面面相觑。 由于在葵的家里,所以我穿的很随意,上半身就一件白色的汗衫,胸肌的线条隐约可见。望着我坚实的身体,女孩害羞的低着脑袋。不得已,看来只能我开口了。我清清嗓子,问道: “这位小姐,您听说过在下?” “嗯。东方最职业的刽子手之一,国际化出道名埃文斯。”女孩嗫嚅道,“我还在大陆的时候就听说过您的名号了。” “大陆?也就是说……” “嗯,我们是老乡。”名叫克莉姆的女孩微微地抬起了脑袋,“我叫夏彤,克莉姆是我来到默洛克后取的外名。在这里,我一直是一名面包师。” “夏……夏姑娘,你好你好。”我也很局促。我擅长的是砍掉活女人的脑袋,而不是和她们调情。 我想起了之前去英国的时候,尽管是出于男尊女卑的时代,不列颠的男人们却仍然乐意对女士说句“乐意为您效劳”,就算他们接下来要效劳的,是砍掉女士的头。绅士文化值得学习,于是我便问道:“夏姑娘特地关照葵女士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的。”夏彤突然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让你砍掉我的头。“ 这?! 这一幕有点熟悉啊…… 夏彤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其实也并不意外——毕竟我是个刽子手,一个女孩找上刽子手的门,所寻求的若不是爱情,便只能是死亡。 “这样啊。不知夏彤姑娘为何会有轻生的念想?” “不,不……这不算轻生。”夏彤摇了摇头,“能死在先生的刀下,这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我不是无辜轻生,而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死。” “……这样的吗。”我想了想,“但是,夏小姐,您也知道的,这平白无故地……” “平白无故地无法杀人,是吗?“夏彤笑了笑,“默洛克没有法律的,默洛克自己就是法律。事实上,葵村长已经同意过我的处刑申请了,所以才会帮我找到你。” “这样啊……”我有点头大。本来以为处理完堆积的死囚就算完成工作了,没想到居然还要加班……“处刑定在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葵村长跟我说好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吧,我答应了。” “耶!”见我没有拒绝,女孩兴奋地振臂欢呼,那手便忘了被子的事,原本裹在身上的薄被被甩到了一边,露出了少女赤裸的上半身。C杯的胸部覆碗地扣在胸上,随着女孩的动作果冻般地弹动着。得意忘形的女孩半晌才察觉到胸部的凉意,她赶忙又将被子裹回了身上。脸部已经红的能滴血。 “好吧,明天早上,我会来找你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之后我转身要走,结果却被女孩叫住了:“等一下!” “怎么了?” “我有两个请求!”女孩说道,“一,砍我头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用刀而不是斧头。” “刀?”我想了想,“就是东方传统的那种鬼头大刀?” 女孩点了点头。 我有点迟疑,“斧头不可以吗?最近我一直在用,更称手一点。大刀的话,万一一刀没能砍断脖子,怎么办?” “这算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吧,体验一把古代所有的传统死刑。”女孩笑了笑,“埃文斯先生放手去做便是。我相信您的手艺。而且,虽然远在异乡,您却有机会用东方的死刑来处死一个同为东方的女孩。您不觉得这听上去很有趣吗?” “……行,我试试吧。”我有点无奈,“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嘛……”女孩的语气有点迟疑。浓密的眉毛低敛了半晌,女孩的手缓缓地放下了被角,胸前的风光又一次展露而出,“埃文斯先生……您是否愿意给一个女孩最后的安慰?她明天就要被砍头了。” 离开房间后,葵没有睡觉,而是找人连夜将处刑台打扫了一遍。一切准备就绪,葵回到家中已过了午夜,然而,里屋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听着屋内时不时传出的男人喘息与女人浪叫,葵一脸笑意地躺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里屋今晚就让给屋里的一夜鸳鸯吧。 作为一个东方女人,夏彤的个子比欧美的女人矮了半头,胸臀也小了一圈,然而,娇小的身子与曲线柔和的身子结合起来,另有一番可爱的风味。她的肤色也不算很白,而是多了一丝介于粉与黄之间的肉色,这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肤白胸大的白女那么抢眼,却多了几分东方女子所特有的温婉与柔和。在这种洋马子成堆的地方,骑着夏彤,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故乡。 那一夜,我一直把夏彤草的阴道外翻,哭着求饶才算罢休。第二天,我是被夏彤摇醒的。叫醒我到时候,这可人儿的眼圈依旧红红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不由得爱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怪我,昨晚弄疼你了。” “呜……你还知道你昨晚过分啊。”夏彤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胸膛上,“那你过会儿可别再让我吃苦了,一刀就要了事啊!” “放心。”大概清醒了一下,我也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今天我要做的,就是把可爱的夏彤——也就是默洛克镇的克莉姆小姐——的脑袋给砍掉。明确了任务之后,我的动作便利索了起来:“来,夏彤小姐,背对着我,咱们把你的手给绑上。” “别急。”夏彤笑道,“处刑还有一会儿呢,我的这颗脑袋总归是你的。不过在我授首之前,我想给你做顿饭,可以嘛?——吃饱了,才有力气砍人家嘛!” 说完,夏彤也不穿衣服,裸着身子就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门外飘来一阵肉香,我寻味而出,只见餐桌上放了只大盘,盘中则盛着一条人腿,腿从膝盖剁成了两截,大腿丰腴,小腿纤长,腿肉已经被烧成了绛红色,腿上盘中淋满了棕色的酱汁。而另一边,玛姬则正在灶台前忙活,她赤裸的娇躯只围了一条粉色的围裙,遮得了油花,却遮不住乍泄的春光。围裙与肉体的缝隙间,雪白的乳峰与深邃的臀沟隐约可见。我忍不住从背后摸了上去,一把将女孩摁在了墙上。 突如其来的女孩让夏彤“嘤”然一叫。看到是我,姑娘的脸上飘上了红霞:“埃文斯先生,凯瑟琳的大腿已经煮好了,淋的法式黑椒汁。玛姬的乳房正在锅里煮着,我想做道东方菜系的汤煲。” “夏彤真能干。”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摊入围裙,扣上了她已经被干的红肿的下体,“我也懂做菜。煲汤这种事,还要花点时间的吧。再让我干你一次,好么?” 对于发情的男女而言,床榻根本就无足轻重,我直接把夏彤扑在了地上。昨晚夏彤被我草的欲仙欲死,我本以为一夜的凶狠会让这个女孩心生畏惧,不想小姑娘被干的嗷嗷直叫,下体充血到快要炸裂,却依旧不肯示弱,只要张开嘴,喊着的一定是“我要”“给我”。反倒是我,射了一夜之后,没休息多久就提枪再战,头晕眼花地有些遭受不住。我甚至怀疑她裸着身子只穿围裙在厨房的行为完全就是一种早有预谋的勾引。 终于,在连续三次的高潮之后,这妮子总算是栽倒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阴道已经被我捅烂,黏糊糊地挂出一线血丝,丰满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呼吸一下下地挤压着我的胸肌。 “你……怎么那么饥渴?”我也穿着粗气,“就不怕我草死你吗?”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夏彤在我怀里幽幽地说道,“一只猎犬追赶羚羊。狗子理应比羊儿跑得快,然而无论如何追捕,它就是抓不到那只羊。后来有人问羊:为什么你能跑过那猎犬?羊说:它可以不拼命,因为就算追不到我,它也能回家,有饭吃,能活着。我呢?如果不拼命跑,我就死了啊!” “所以?” “所以,你可以面对性爱可以保留体力,而我,今日一过,脑袋都没了,还有什么机会品尝性的美妙呢?你是我最爱的男人,也是我最后的一个男人。如果我有两条命,那么,我真的希望一条留给你砍头,另一条能被你草死。”说完,夏彤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唇,“希望今日之后,你还能记住我。” 说罢,夏彤爬起身来,引导我走向餐桌。玛姬的乳房早已煮好,汤色浓白若牛奶,乳肉嫩滑如豆腐。佳肴当前,我却咀嚼着夏彤的话,讪讪地吃不出个滋味。而夏彤呢,看到我食欲不佳,也没有再出言劝诫,只是低垂着脑袋,只等我吃完饭后送她赴刑。 肉吃了几口就塞了肠胃。好在桌上还摆着一筐面包。我探手过去,抓过来一坨牛角包就咬。不想这牛角包烤的油光发亮,入口却颇为清甜,包内所裹的奶油也没有丝毫的油腻感,而是有股花草的清新感。 “这面包真好吃。”我不由赞叹道。 “真的吗?”夏彤的脸色突然一亮,“这是我做的!” “你做的?”我有点惊讶,“真的假的?” “那当然——我可是镇上首屈一指的面包娘!”夏彤撇了撇嘴,“看你一脸怀疑的,就那么不信任我的手艺?” “啊……不是不信任,实在是……这是我目前吃过的最好的面包,没有之一。明明内瓤很厚实,很甜,然而吃起来却一点都不腻口。” “那是因为我在奶油里放了香草。”夏彤狡黠一笑,“香草具有解腻的功效,这样再腻的奶油吃起来都不会恶心啦~” 淀粉的充饥效果远大于肉所提供的蛋白质。一个面包下肚,我感觉体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看看钟,已经快到正午了,我赶忙站起身来:“走吧,该带你去刑场了。” 说完,我走回屋去,拿回来了刚才的那条绳子。 等我回来时,夏彤已经脱掉了围裙背对着我,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有意思的是,她的双手并没贴在腰上,而是手腕交叉地吊在了脊背上,也就是肩胛骨中间的地方。这姿势,很明显是想体验一把后高手的绑法,这也算是东方死刑的传统缚法之一。好在我在刽子手培训的时候有好好听讲,因此这种绑法虽然古老繁复,我倒也略知皮毛。当下也就取出绳子,将绳在夏彤的身上梳理了起来。当麻绳及身的时候,夏彤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冷吗?还是有点害怕?”我关切地问道,“看你抖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激动吧。毕竟在绑着我的人”夏彤虽然背对着我,但我却能从语气中听出她脸上的笑意,“我很幸福。” 少女甜蜜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来到默洛克第一晚做的那场梦,想起了我可爱的艾诗莉。也许,那场梦就是一场预兆,预示了我与克莉姆的相遇。 捆绑完之后,我便摁着夏彤的肩膀,将赤身裸体的她带往了刑场。葵早已等在了刑台上。由于今天的行刑是临时增加的,因此观众并不多。然而,身为镇上的面包师,夏彤的出现还是令稀少的人群起了不小的议论。默洛克不存在仇恨与邪恶,人们不会对夏彤的死产生什么敌忾之感,反过来,她们大多在为夏彤的死而惋惜,毕竟她做的面包真的很好吃。 刑台上的一切都与前几日一样,只不过放在台子中间的斩首木墩被撤走了,这是因为夏彤想要体验一把古东方的大刀斩首。我随身带的是斧头,今天手上的刀是在镇里的铁匠铺借的。 夏彤一个人来到刑台中央,双腿合拢,夹着还带有血迹的阴唇款款跪下,将臀部坐在了脚后跟上。我则来到了她的身侧站定。就在我准备举刀的时候,她却拿脑袋,在我的胯间拱了拱。 我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这样……好吗?”我有点犹豫——前几天砍那些真正的死囚时,我都没收过这种小费。 “没问题的。我愿意。”说完,夏彤还伸出舌头,在我的裤裆间舔了舔。 在她伸出舌头的瞬间,我便下定了口翻这婊子的决心。 我的尺寸之前也是有所提及的,身材高挑的艾诗莉尚且抵受不住,此刻换成了身材娇小的夏彤,方式又是从口而入,这一下可要了女孩的亲命,鸡巴刚入口的瞬间眼睛便有些泛白,过了一会脸庞甚至出现了窒息的膛紫色。得亏我还剩着一丝理性,把鸡巴往外撤了点,要不然不等砍头,夏彤怕是要直接憋死当场。 值得一提的是女孩虽然口腔容量不大,口技倒是不错,一只小舌在挤得满涨的口腔里灵活地来去,稳糯湿软的一坨肉舔遍了我龟头的各个角落。约莫五分钟后,女孩银齿一闭,轻轻地咬在了我的龟头上,直接令我的兄弟一些如注,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喷入她的喉咙,呛得小女孩咳嗽连连。等我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一缕银白色的丝线也随之而流,挂在了女孩的唇边。 我一直觉得比起艾诗莉,夏彤要矜持端庄得多。后来才发现,当真正上床的时候,东方女人内心所隐藏的狂野简直超乎你的想象。 “咕……未航到你还翁和阿么多(没想到你还能射那么多)。”女孩含着一嘴的精液,跟着脖子说道。 “谁想到你,明明想体验东方的死刑,却非要整这种西方才有的幺蛾子刑前礼。幸好昨晚我怕草死你,所以有所保留,要不然今天还真被你将了一军。”一边说着,我一边提起了裤裆——突然想起来行里的一句话,女犯是刽子手一夜的新娘,现在看看当真不假。 最后的“一餐”吃完了,咽下了精液的夏彤弯下了腰。她棕色的长发已经被扎成一条观音髻,白嫩的颈子暴露无遗。没有助手帮忙拎头发,没有木墩,女犯的脖子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能否斩首成功,一看女犯跪的是否坚定,脖子是否硬挺,二就要看刽子手的刀是不是足够准、狠、快了。明白其中的难处,我将刀横在夏彤的颈后再三比划,只恐就疏刀功之下一刀没能成功,那就尴尬了。 “你觉得我想不想你曾经认识的某个人?”就在这时,夏彤突然问道。 “什么?”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然而接下来,夏彤的话更让我惊讶了: “艾诗莉——您还记得她吗?” 当然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内心无时无刻不把夏彤和艾诗莉放在一起做着对比。 我讶异得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的夏彤也不等我回答,而是低着头自顾自地继续道:“她是我的学姐。事实上,向你求死的时候,艾诗莉曾经试过拉我一起,我当时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以没做好准备为由拒绝了。在埃文斯先生离校后,我后悔了很久——为什么当时就不能果敢一点!自那以后,我一直关注着埃文斯先生的处刑动向。您大部分时间都在大都市领活儿,我很想尽快成为您斧下的一名囚犯,但是我脸皮有点薄,像艾诗莉学姐那样破坏法律的行为……我实在是有点做不出来。 “后来,我知道了埃文斯先生要来默洛克小镇。这个没有明确法律条文约束的世外桃源给了我最好的机会。所以,我早早地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今天,我后悔了如此之久,也追寻了如此之久的梦想,在这就要实现了,我真的好开心啊!” 说到这,女孩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 女孩的死志是如此真诚,我发现自己竟无语可接。沉默了半晌,我问道:“为什么你希望被我斩首?说真的,我们甚至没见过几面。” “确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从见识过埃文斯先生在毕业典礼上的身手后,我就被您迷住了——事实上,很多女孩都被您吸引了,艾诗莉也是其中之一啊。”夏彤转过头,看着我俏皮一笑,“如果再要说什么理由的话,我想,这就是我的命数吧,命中注定喜欢上一个刽子手,以及他手里的利刃。动手吧。” 说完,女孩便低下了头,将脖子伸得更直更长。她表现的很镇定,然而就在刚才抬头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角的一缕泪光。 我将刀再次举了起来——不知为何,这一次握着刀的手有了莫名的自信。望着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玉颈,我狠狠地挥下了刀。 一切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刀仿佛落在了空气上,我的手没有感到丝毫的阻滞感,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夏彤的脑袋就着刀势直直地落向了地面。 夏彤虽然表现的很激动,但她一切表现都源自于对斩首的服从与渴望,而不是抗拒。因此,在人头落地后,她的无头尸体表现的相当温顺,只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往前缓缓倾斜,直到一对奶子抵到了跪坐在地的膝盖上。无头的尸体就这样呈Z字型蜷缩着,断颈扑簌簌地,喷出的第一股血里赫然带着几缕灰白的液痕,那是食道中倒流的精液。原本充血的阴唇渐渐失色,被茭白的臀压着的脚跟抽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夏彤的脑袋就在膝盖前不远的地方,被颈血染得通红,好在提前扎过了观音髻,那头发才有地方可提,不至于粘乱到无可下手的地步。我提着发辫,将她的头颅甩了几下,将鲜血甩得稍净,这才将头颅捧到手里。只见夏彤双目微合,曾经红润的嘴唇已经变得粉白,放大的瞳孔已然失去了焦距,然而一双红唇却还在微微颤动,断颈下除了若断若续的血丝,还有零星的精痕,翘起的嘴角分明带着一抹笑意。 这个女人,真就跟那个牛角包一样,表面看起来干净利索,然而内心却包满了奶油,又腻又粘,然而又甜的令人难以割舍。我突然想起来她的那句话,“只要有香草,再腻的奶油都不会腻”。她明明如此的欲求无度,我对她却没有任何的厌烦感。那么,属于她的那份香草,究竟是什么呢? 第5章 终章 村长的书信 晚上回来,葵交给了我一袋面包。 “克莉姆留给你的,我只是转交而已。”话是那么说,但在把袋子交给我的时候,葵很自然地顺了一个面包吃了起来,“你也真是的,人家克莉姆求你砍她,你还就真砍了?可惜了,这孩子做的面包是真的好吃……” 我看着葵一脸懊丧的样子哭笑不得——拜托!通过她死刑申请的人也是你这个大村长啊!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没什么活要接了。我终于得以重新回归此来默洛克的最初目的——旅游。 处刑的事前前后后耽搁了三天,按原来一周的提前量来算的话,我真正能逗留于此的日子就只有四天了。于是,第四天一早,我便带着夏彤留给我的面包离开了村子,往默洛克周围的山林里寻游。似乎是为了补偿,葵选择了陪我一起。她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白天陪我游览默洛克的山山水水,夜晚则是一场年轻与风韵的颠鸾倒凤。葵的奶子就和默洛克的氛围一样,温暖和柔软,总能令我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如果说独身的游历充满了侠客般的洒脱感,那么,与葵相伴的这三日里便让我领会到了旅游另一面的温馨。 闲暇时,我也会问葵,为什么她这么愿意陪在我身边。 她回答道:“因为我觉得你对女犯的态度很特别。” 这个回答有点模糊。但是当我再想问下去的时候,葵却会笑而不谈,只说“你迟早会明白的”。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日子已经来到了第六天的傍晚。早早结束了游程的我们回到了山野间的一个小屋里。很多欧洲的山林里都会有这种木屋,它本是用来庇护无法夜归的伐木工的,此刻用作山野游客的临时居所倒也颇为合适。 院里人烟就意味着远离人肉。好在我是个刽子手,有足够的体力去猎捕一般的小动物。野兔、山鸽,以及跑不快的幼鹿,都出现在了这三天的食谱上。 葵在厨房摆弄着料理。锅灶声中,她突然说道:“这是我给你做的最后一顿饭。今晚,我恐怕得回去了。” “为什么?我明明还会逗留一天。” “是。但我是村长,有很多事情要……” 葵还没说完,我便用一个热吻堵住了她的嘴: “最后一晚,陪我,好么?” 长吻结束,葵直接软在了我的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以往的性爱中,葵更乐意于扮演一个被动的角色——她会装作一个矜持的婊子,一边托着她的大奶在我眼前晃悠,托着奶子的手却会竖起几根指头,很做作地去遮掩自己的乳头,丰腴的肉唇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长枪,却始终不主动网上坐,只等我兽性大发自己操刀。然而今晚,葵这仿佛变了一个人。上床之后,她撕一般地脱掉了我的裤子,主动用嘴巴含住我的鸡巴。等我下体变得挺硬后,她和我做了一堆体位,腥臊的阴精泄满了我的腰腹,缠在我身上欲求不满的样子甚至让我毛骨悚然。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葵才放过我。在离开我的身体前,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是给我舔了一整遍身体,把她的阴精和我的精液统统舔到了嘴里,然后尽数喝进了肚子。 望着舔着嘴唇一脸坏笑的葵,我喘着粗气道: “葵姐啊,你这样弄我,我今天哪还有力气出去玩啊……“ “啊?这样就不行了吗?” “你说呢?”我苦笑道,“‘这样’都能做下来的,不是打了激素,就是神仙。您这一发起狂来可真够吓人的。” “有多吓人?” “这么说吧,我活那么大,见过性欲最强的女人,往往都是那些临刑的女犯。而葵姐真的,您比那些女犯还能折腾。”我摆了摆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三四十岁的女人,轻易果然不要招惹。” “这话说得。”葵的脸突然垂了下来。半晌,她轻声说道:“如果你葵姐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有这样的性欲,你觉得还奇怪吗?” “……什么?” 我呆在了床上。 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村子里。 葵已经脱掉了往日的西装衣裙,只围着一条简单的白布连衣裙,在刑台上带着一堆妇女来回打扫着,而我则站在台下,一脸复杂地看着这个美妇忙碌的身影。 所谓权力越大,职责越大。按照默洛克的传统,村长的职位几乎是全年无休的,她们每个月有且仅有三天的假期,若是超过三天没能重回岗位上,村长就要卸任。卸任之后的村长往往会自判死刑,而不会选择作为一个普通的村民继续苟活。这不是硬性的规定,而是她们作为一村之长之责任心的最后表达。 葵也不会例外。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几乎是嘶吼着问她的。 “因为我也想再陪你一晚上。”葵笑得很轻松。前一晚,软在我怀里的时候,葵的大脑里飞过了万千思绪。最终,她决定用生命换取一夜的疯狂。她已经做过了抉择,因此现在,她没什么好慌的。 在地上铺下稻草后,几个妇女又合力将斩首木墩抬回了稻草堆上。一切准备就绪,所以的妇女都下台变为了观众,只剩下葵一个人在刑台上俏然而立。 “过来,我的小刽子手。”葵笑着对我招了招手。 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我迈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来到了葵的身旁。葵靠了过来,咬着我的耳朵道: “脱光我。很简单,把吊带脱掉就可以了。” 我依言将裙子的肩带往葵的肩膀一分。宽松的长裙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便迫不及待地掉在了地上,将葵白皙丰腴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里。 这衣服绝对是葵特定挑的,脱起来真的容易。 已经三十多岁的她如同熟透的水果,丰乳肥臀曲线夸张,足有E杯的大奶还算坚挺,但隐约已经有了下坠的趋势,葵已经将多余的体毛都清楚干净,肥厚的阴唇已经带有极深的棕色,正随着她的呼吸略微张合着。现在的葵,正是半老徐娘风骚的最佳时期。 “绑住我。”葵又递给我一条绳子——这是那些妇女为带来的,也算是为她们的前村长做了最后的贡献。绳子很短,所以我简单地将葵的手腕绑在了腰间就结了——绑简单点也不错,大庭广众之下,让女犯裸着身子绑几十分钟的绳子也不太对劲,何况我很肯定,在受刑的时候葵不会反抗。 做好受刑准备后,我在葵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后者则了然地跪在了地上,将脑袋伏到了木墩的凹槽里。欧洲血统的葵有着自来卷的金色秀发,头发不长,但也披得到背部。将她灿烂的金发整理到双颊边自然下垂,露出雪白的脖颈后,我这才举起斧头,将斧刃搁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时,台下响起了阵阵的呼喊声: “葵姐!一路走好!” “婕瑞斯村长!我们会记住您的!” “宝宝,跟村长说再见!”“葵——阿——姨,再——见!“ 这就是默洛克吧。面对死亡,人们不会刻意挽留,也不会恶意诅咒,只会对将死者献上最平淡,却也最实在的离别祝福。 “看样子,你这个村长当得不错。”我轻声道。 “也许吧。”说话时,葵依旧乖巧地伏在木墩上,“希望下辈子……” “……还要当村长?” “也不是不行。但我希望那个的村子里有你。”葵轻笑道,“动手吧。” 不算夏彤的话,这是我在默洛克第五次这么做了——将斧头高高举起,然后……重重落下。 这一次劈砍时,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我脸部一抽,鼻梁有点酸。 只听“嗵”的一声闷响,葵的脑袋顺着凹槽滚到了稻草堆上。她丰腴的肉体过电似的抖了几下,然后便往前栽倒。有意思的是,由于奶子过大,身体低到一半,奶子的下缘便抵在了膝盖上,那无头的尸体便低不下去了,断颈的截面正对着木墩上沿,喷洒的颈血将整个木墩都染得通红。丰腴的大腿一阵抽搐后突然一松,一股淡黄的尿液从阴唇间缓缓流出…… 当天下午,我便离开了默洛克——带着葵的脑袋。这是村民们同意的,也是葵在遗书里特地交代的。 在处死夏彤的那天晚上,葵就已经有了献身的想法。按照葵遗书中所讲,面对女犯,我不会像其他刽子手那样蔑然地视她们如牲口,也不会漠视她们冷酷如同一台斩首机器。面对女犯的死,我不会吝啬自己的情绪,而我的情绪,往往都很有人情味儿,这点和默洛克很像。葵甚至在遗书中开玩笑,认为我也许上辈子是个默洛克人。 这大概就是我想要的答案吧。 我带着葵的脑袋与这封遗书,继续向前方走去——当然,还有我腰间的那把大斧头。 莫名的,我的脚步坚定了很多。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0440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0440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